9/30/2003

the most people came online at the same time



A picture worth a thousand words.

I never liked this old saying cause I believe in the power of words, that's why my website is lack of images. But this is truly the case that the picture says itself. I guess I would never see the day that all contacts are online, cause they're living at several different time zones, and some of them only come online when they're at work while some are only at the off hours.

Things You've Never Seen **

frank@cmbsd [/home/cmcc/frank]# ping 140.113.13.1
PING 140.113.13.1 (140.113.13.1): 56 data bytes
^C
--- 140.113.13.1 ping statistics ---
5 packets transmitted, 0 packets received, 100% packet loss
frank@cmbsd [/home/cmcc/frank]# ping 140.113.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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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g: sendto: Host is down
^C
--- 140.113.144.1 ping statistics ---
7 packets transmitted, 0 packets received, 100% packet loss
frank@cmbsd [/home/cmcc/frank]# ping 140.113.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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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113.170.1 ping statistics ---
7 packets transmitted, 0 packets received, 100% packet loss
frank@cmbsd [/home/cmcc/frank]# nslookup
Default Server: mDNS.NCTU.edu.tw
Address: 140.113.1.23

> set type=soa
> cm.nctu.edu.tw
Server: mDNS.NCTU.edu.tw
Address: 140.113.1.23

Non-authoritative answer:
cm.nctu.edu.tw
origin = ns.cm.nctu.edu.tw
mail addr = hostmaster.ns.cm.nctu.edu.tw
serial = 2003091801
refresh = 86400 (1D)
retry = 1800 (30M)
expire = 2592000 (4w2d)
minimum ttl = 1200 (20M)

Authoritative answers can be found from:
cm.nctu.edu.tw nameserver = ns2.cm.nctu.edu.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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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nctu.edu.tw nameserver = ns.cm.nctu.edu.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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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3.cm.nctu.edu.tw internet address = 140.113.170.1
>
** this title is from a special episode of the tv series "Friends: Stuff You've Never Seen". It's an amazing joy of the NG clips, even funnier than most of the Friends episodes. What happened here is a tragedy, but the episode is totally amusing.

9/28/2003

farewell, my clock


我的時鐘不走了。就算幫它換了新的電池,它也還是在原地抽慉,固執地不肯向前走。

這個時鐘是我買的第一個時鐘。那是大五的時候,我搬離宿舍,在外面找了房子,自己一個人住,想怎麼擺設房間都是自己的事,於是我買了這個時鐘回來掛在牆上,數來也五個年頭了。

我是一個極度依賴時鐘的人,在大學以前,我就算在家裡也不願把手錶拿下,為的只是讓我能夠隨時知道時間,雖然最後可能還是把時間白白浪費掉。現在回到家,會把手錶脫掉,於是能夠讓我一抬頭就看得到時間的時鐘就更重要了。

其實也不是非得要時鐘不可,我常常待在電腦前面,想要知道時間只要看看右下角就知道了。可是我還是喜歡時鐘,喜歡時鐘走動的感覺。相同的事也可以套用到手錶上,現在人人都有手機,其實已經沒有戴手錶的必要了,但是我還是習慣戴手錶;我不喜歡電子錶,電子表太過精確、太過不容置疑,不像石英錶,你得時時去對時才能確保它的準確。所以除了我的第一支手錶是卡通表以外,接下來我所擁有的每一支錶都是石英錶。

當然,我有打算要再買一個新的時鐘,可是到了生活工場一看,大部分的時鐘都有秒針,當場選擇就少了一大半,有在房內掛過時鐘的人就曉得,時鐘的秒針聲在要入眠時可以多擾人。剩下的時鐘,不是醜,就是還沒美到讓我覺得有那個價值,果然年紀越大就越挑惕,於是我只好放棄,暫時只好習慣沒有時鐘的生活了。於是五年以後,我又再度回到沒有時鐘的生活。

9/27/2003

FreeBSD 5.1R BootLoader


FreeBSD 5.1R 的 Boot Loader 終於有了"圖形化"的介面。以往的 boot loader 都是按 F1, F2, ..., 如果要進single user mode,還得自己打參數,現在終於有選單式的介面。雖然FreeBSD一向以精簡與效率聞名,像這樣多少作點user friendly的小改進還是不賴的,其實是因為看見小惡魔就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感謝室友的Eizo-T765友情贊助,反光裡站的人影就是我室友喔,意者請速來信,以免向隅,無誠勿試,謝謝。

DVD-ROM墮落日

話說今日風和日麗,天高氣爽,正是適合DVD-ROM墮落的日子,於是我拿出了我塵封已久的Toshiba M-1612 DVD-ROM。話說這台DVD-ROM可是大有來頭呢,這是在台灣市面上找不到的夢幻逸品,是我去紐約玩時特地帶回來的。讀片快又安靜,資料正確性又高,能夠打敗它的,也只有後繼機種M-1712了。

但是,因為我換了聯力的黑色機殼,原本潔白如新的它裝在上面,就好像Batman把白色內褲穿在外面一樣地難看,於是只是含淚捨棄它,另外買了一台Plextor的Combo機,也算是一圓我擁有Plextor的夢想。但是,沒有另外一台光碟,要對拷時總是不方便,於是就動起了自行把M-1612變黑的念頭,剛好有位室友專精模型之道,有高人指點更加不怕了。

施工中,邊框還是白的




從另一個角度看,可以看到托盤內側也還是白的




正面觀看的角度,白白的實在有點醜




施工完畢,看來還頗有質感




把貼在燈號的貼紙撕掉,可以看到一圈白白的




沒關係,拿出七大兵器之末的油性筆,瞬間解決問題,連考試也變聰明了




裝上機殼的樣子,喔喔實在太搭配了。本來還想拍燈亮起來的樣子,一時間拍不到就算了




退出托盤的樣子,外黑內白




今天的大功臣




在電腦界,有黑色執念的人,要不就是乖乖當凱子,要不就是只好乖乖放棄,能夠用一罐一百多塊的噴漆就解決問題,實在是太划算了。以後再也不怕找不到黑色的CD-ROM/DVD-ROM/CD-RW/DVD-RW了,只要不在意保固問題的話;反正我的M-1612在台灣本來就沒保固 :p。

9/26/2003

[film]love actually

coverTrailer official site IMDB page

參與演員: Hugh Grant, Liam Nelsson, Colin Firth, Emma Thompson, Keira Knightley, Rowan Atkinson, etc....

通常這種大堆頭的電影結果都不怎麼好看,導演往往為了顧及每個角色的平衡發展,導致劇情濃度不足,或是顧此失彼最後草草帶過。到目前為止這類型電影我看過處理得最出色的,我覺得是Thomas Anderson的Magnolia,可是他用了總共三個小時來呈現,前面兩個小時幾乎都在鋪陳;Sidewalks of New York則算是中規中舉之作,尚可值得一觀;Playing by Heart就實在滿糟糕的。

但是,1. 這是Four Weddings and a Funeral、Notting Hill跟Bridget Jone's Diary的幕後班底的新作,而正巧這幾部喜劇我都還滿喜歡的;2. 這次的主要演員都是英國人,向來覺得英國演員的底子跟功力就是要深厚一點,因此對這部片還算是存有相當的期待,等到真正上映就可以見真章了。

當然,Hugh Grant看起來還是依然一付老沙皮的樣子。Keira Knightley還是青春無敵爆美麗,看來擺脫Natalie Portman替身陰影有望。

備註:
Love Actually :: 暫譯 愛是你愛是我
Magnolia :: 心靈角落
Sidewalks of New York :: 出情致勝 --> 好爛的譯名
Playing by Heart :: 隨心所欲,衝著Sean Connery去看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
Four Weddings and a Funeral :: 你是我今生的新娘
Notting Hill :: 新娘百分百,大嘴Julia跟沙皮Hugh搭在一起竟是異想不到的合拍
Bridget Jone's Diary :: BJ單身日記

《壹詩歌》:: 絕頂搖滾女詩人陳珊妮專訪

原文,放在這裡怕不知道那一天網路連結突然死掉

.絕頂搖滾女詩人陳珊妮專訪──

和一種朋友在一起,看得到世界上最漂亮的一朵雲
伺候◎可樂王.林婉瑜.聶永真.劉亮延
整理◎李育昇

陳珊妮是國內相當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士,她擁有可以閉上眼睛一字不差唱完「乘噴射機離去」全部歌詞的技藝,擅長寫出一些像詩一樣的歌詞來荼毒人心。不管走到女巫店、戶外廣場或小型演出,她總是帶把吉他,一派泰然自若、獨行其是的姿態唱自己爽的歌。這次《壹詩歌》卯足全力請來一些新一代詩人在誠品的人民廣場恭候就教,對女王聯合進行交叉大質詢,在言談之中著實被所謂「陳珊妮精神」電得閃閃亮亮亮晶晶,哈啦打屁間藉以窺豹一斑陳珊妮的創作觀,感到尤其相當充實。(可樂王)

問:談談妳小時候的事?
陳:小時候就很才華洋溢那種,以前家裡有貼壁紙,那個年代家裡都會有壁紙,然後就在壁紙上亂塗亂畫,也沒想什麼,拿筆就畫,一陣子就會被爸爸拖出去打一次(笑)。
問:陳珊妮小朋友都看什麼書呢?
陳:看《亞森羅蘋》。
問:會看《一萬個為什麼》這種書嗎?
陳:沒。
問:有被父母分派去學過什麼才藝嗎?
陳:以前曾學過鋼琴。沒學過畫畫,畫畫幹嘛要學啊?那個時候學校老師跟我媽說過:妳女兒才華洋溢,一定要帶她去學畫畫!我不要,結果去上一天就逃了。
問:童年是生活在一般中產階級家庭嗎?
陳:嗯,爸爸是菲律賓第二代華僑,自己是第三代。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所以國小、中學時代都是台灣菲律賓兩邊跑。
問:在菲律賓的生活和台灣的小孩過日子有什麼不同?
陳:菲律賓三到六月是學校放暑假的時候,放暑假沒功課就會回台灣玩。也會去西門町呀,哪裡都會去玩一下,應該都一樣吧,沒有因為在菲律賓讀書就和台灣的六年級生有文化或認知的斷層。暑假完回到菲律賓,七、八月就有颱風,所以還是繼續放假。國中的時候馬可仕政變,又接連一整個月沒上課。那時候是八○年代,菲律賓已經是經濟沒落時代。在大學以前的求學階段都是在菲律賓度過的比較多。

和一種朋友在一起
看得到世界上最漂亮的一朵雲
這種朋友的童年回憶
像一本精采的晚安故事集
鼻涕三兄弟
——「陶醫生的柳丁」

問:國中和高中時代的生活如何?
陳:看男生打籃球,然後每天翹課和同學去看大學生練團,那時候就很嚮往大學生活,常跟大學生混。
問:對六四有印象嗎?六四那年妳在幹嘛?
陳:當然有呀!剛回來台灣一陣子,大一吧!那時候還有去中正紀念堂靜坐唱「歷史的傷口」。
問:我們突然對菲律賓好奇了起來,菲律賓有MTV台嗎?妳在菲律賓都聽什麼音樂?
陳:菲律賓那時候沒有MTV台,菲律賓因為之前美軍駐守的關係,音樂也都是受美國影響,radio一轉開都是美國的音樂,我那時候都聽美國的ROCK&ROLL和POP,高中開始接觸SEX PISTOL,受到很大的影響。
問:菲律賓的華僑生活圈跟當地人有什麼交集嗎?
陳:這種事我就沒什麼注意了,我還比較注意瑪丹娜的胸部是幾年做的。菲律賓的華僑圈和當地人都是各過各的,幾乎沒什麼來往,我小時候沒什麼當地的朋友,也不太愛跟人來往。甚至菲律賓的鄰居小孩,我也沒跟他們有講過話的印象。我都是獨來獨往。
問:你會說菲律賓的語言嗎?
陳:當然會呀,不然怎麼去7-11買東西?現在也還很實用呢!可以用來叫菲傭倒垃圾,有時候還可以罵罵他們﹙笑﹚。在電梯裡遇到其他的菲傭,他們說菲律賓語都說得很大聲,以為沒人聽得懂,結果都被我偷聽到一大堆八卦。如果說語言,我粵語更強。因為最近常去香港工作的關係。我有語言的天分。
問:大學時代都在做些什麼?
陳:大學時候已經回來台灣讀書了。在奶奶過世之前還有每年回菲律賓,現在就沒有了。以後幾乎都是台灣的記憶了。大學時代就寫寫歌啦、參加樂團比賽啦,參加過相當多樂團比賽,看獎金多少錢,得獎後大家就回來分錢。熱門音樂大賽就弄得很重金屬去參加,大學性質的樂團比賽就扮成民謠風去參加。
問:都唱自創曲嗎?
陳:不完全都是用自己創作的歌參賽,有時候用自己的,有時候用朋友的。不過那時候就有一直在寫歌寫詞了。還滿有趣的,現在在做音樂創作的工作也是那時候比賽被人挖角的。
問:當時都在讀什麼書?
陳: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包包裡放的是卡夫卡的《蛻變》。卡夫卡書上有一張個人照,黑白的,耳朵尖尖的,感覺很神祕。
問:還記得自己創作的第一首歌嗎?對於第一張專輯有想表達什麼主題嗎?
陳:嗯……好難耶,這麼久之前的事了,早忘了第一首歌是寫什麼了。第一張專輯沒有什麼串聯的主題,因為那時候對製作也不了解,只是把之前寫過還滿有趣、自己也很喜歡的歌都收在同一張專輯裡,隨興寫,隨意做,反正很多都不懂,做起來都很新鮮。自己做起來有趣最重要。

接近兩年
每天都死去一點 
每天都死去一年
——「過期」

問:妳後來慢慢從創作型歌手轉型成製作人,在心態上或在現實面上的商業考量有沒有因此受到牽制而改變?
陳:多少都會有啦!因為之前做自己的音樂不會碰到太多人,人事的因素不會摻雜太多,只要自己做爽就好。現在製作人的身分,要顧到的東西很多,要遇到的人也更多了,就變得不能太亂來、為所欲為。
問:妳以前的創作,社會的批判性較強,現在情歌寫的很讚,妳覺得哪一個做起來比較爽?
陳﹕都很爽!不過現在比較爽,因為可以碰到的事變多了,很多事都很新鮮,不像自己一個人做創作,很封閉,幾乎都沒跟什麼人做接觸,能碰到的新鮮事也很少,而且以前聽的歌也很侷限,幾乎都只偏好一種方向的歌,現在接觸的多了,眼界也開了,相對的能接受的音樂就跟著廣了,而且跟人合作的經驗比起自己閉門造車的感覺真是好太多了,跟別人合作可以做很多不同的創作路線,之前做自己的創作是先自己有想法再去發展,現在的情況是每天都有不同的刺激,可以客觀的接受那些刺激後再去組織,而且有時候要製作一張專輯,你不能只是單靠一種風格,要實驗很多風格,JAZZ、HIP-HOP……等等,要多嘗試才能找到符合歌手味道的歌曲,所以每一次的新製作都是新的開始,都很有趣。不過都接到女生的製作,很少接到男生的,有接到的男生case,長相都不怎樣,像糯米團、夾子啦……都還滿醜的……(笑)。不過跟他們一起工作都還滿有趣的,大家都瘋瘋的不正經。昨天去聽夾子的表演,其中一首歌名叫「Shakespeare」,他們唱到最後Shakespeare(莎士比亞),變成Shakes beer(搖晃啤酒),超瘋的真搞笑。好消息是我最近在做朱孝天的,之前在幫他對key,帥哥終於出現了!
問:創作對妳而言是什麼?
陳:一群人一起玩,最重要是要好玩。如果鼓手來打個鼓還一臉屎面就很難玩。我喜歡這種創作的氣氛。

知道自己早餐吃了什麼
知道自己晚餐變成了什麼
不知道早餐的報紙寫什麼
不知道自己變成晚餐的什麼
——「一個只有屁股的人」

問:妳好像都沒有HIP-HOP類型的音樂,是本身排斥嗎?還是沒機會嘗試?
陳:我音樂各方面都會聽,也都會嘗試,不過都沒人找我製作HIP-HOP的音樂,我不排斥HIP-HOP,不過很討厭台客嘻哈。
問:台客嘻哈是說大支那種嗎?還是麻吉?
陳:大支很棒呀,麻吉也不錯。我說的台客嘻哈並不是這種,我所謂的台客嘻哈是那種很難定義的藝人,不知道該為他們做什麼style的音樂就隨便來個嘻哈,我發現台灣很喜歡來這一套,這樣反而破壞了台灣嘻哈的創作空間,有腦袋的消費者也會對台灣的嘻哈產生負面印象。
問:妳覺得做得爽不爽跟收入有沒有直接的關係?
陳:才沒有咧!我欠了一屁股債,耍賴,開了一堆芭樂票都跳票(笑)。
問:妳後來的製作感覺對音樂有越來越多的寬容,感覺調子一直有在變,自己覺得呢?之前有沒有堅持某種路線?
陳:我對音樂沒有設限,一直都聽某種類的音樂久了會很無聊,而且這是跟環境有關吧!在小環境下就對小環境有反應,在大環境下就對大環境有反應,這是很自然的,也做作不了的。
問:剛回來台灣的那一陣子都在聽些什麼台灣音樂?
陳﹕林強吧。黑名單。羅大佑是後來才聽的了,那時候常去藍儂唱片買卡帶。那陣子聽了很多英國的音樂。
問:那歌詞呢,會不會列入妳聽唱片的考量?妳自己在歌詞的創作是在怎樣的情形下進行?
陳:都有!可是有時候會是視覺的考量,我自己也是會先有視覺的印象再作創作,我滿重視視覺的畫面!
問:瑪丹娜「夢醒美國」充滿視覺能量,妳怎樣看瑪丹娜?
陳: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問題太大了很難回答。只能說她有很好的品味,她能從每天1000多份的demo中挑出一份她覺得不錯的,而且還是個nobody,不會相信名牌跟某某名製作人掛勾,你炒紅我、我炒紅你,賊來賊去的,很敢做,而且有前衛的眼光,這是很了不起的,而且她的視覺性真的很強烈,就算不被她的歌打動,也會被她的video吸引。瑪丹娜所代表的是一個資本主義最風光的八○年代,所以她本身就是八○年代,後來就很難再有人那樣玩了。

隨手捏死爬在大腿上小蟲
為什麼捏死11點10分的小蟲
因為11點10分的蒼蠅已經飛走
——「最後一班公車」

問:對華語歌詞的創作會覺得誰很讚!
陳﹕林夕沒打瞌睡就很棒。
問:林夕哪個時候打瞌睡?
陳:像陳奕迅的「你的背包」真是有夠尷尬,那一句「陪著我腐爛」每次聽到就覺得很糗。
問:十一郎呢?或方文山?
陳:我覺得十一郎文字能力可能有問題。方文山還滿不錯的,很雅、很別緻,有些題材很有趣、很超現實,不會第一句沒聽完就知道下一句是什麼了,有很大的想像空間。至於我自己的,沒話說,當然是我最屌(笑)!
問:談談妳的閱讀習慣?
陳:習慣倒沒有,有時候會翻翻。我看書的時候通常會想:這是不是亂寫的,像許舜英那本一看就知道在亂寫,真亂來!我看書的習慣是一次從頭看到尾,受不了斷斷續續的,所以很多書買了還沒時間看。我常會買一堆書,然後堆在地上,像前一陣子買了一本米蘭昆德拉的《無知》,疊在那堆書最上面,每次走路經過就會看一下封面,封面就那兩個字「無知」,心裡就會想:嗯——無知。最近看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的時候,覺得很好笑,心裡就會想:村上春樹一定是想說「這一次來搞個大的吧」,於是就寫了那麼一大本,還上下集咧!
問:有讀詩的習慣嗎?或喜歡的詩人?
陳:林則良會反覆地看,夏宇當然就不用說了,很棒。
問:楊牧呢?
陳:「楊牧」這個名字太鄉村了,農家氣息很重。
問:有沒有喜歡的政治人物?
陳﹕陳文茜不錯,還滿喜歡她的。
問:柯賜海呢?還是游月霞?
陳﹕柯賜海更了不起,他是個龐克。龐克中的龐克,什麼都反對,什麼都有意見。游月霞說話像挫屎,講個一連串不停,聽都沒聽懂她在說什麼(笑)。
問:平時會關心社會動態嗎?
陳﹕我不會去看政治新聞,看了心情會很憤怒,所以盡量不去碰。
問:有看報紙或是新聞的習慣嗎?
陳:我有潔癖,因為翻報手會髒,所以不看報。要知道報紙寫些什麼我會問朋友,我很懶。新聞就很少看了,每次看到都很好笑。我盡量不去看。
問:你之前有評過十大爛歌和十大爛歌手,想不想在這次訪談中再來個十大爛詩什麼的?
陳﹕評「十大爛歌」和「十大爛歌手」這件事本身其實還滿有趣的,不過那時候被人家攻擊到死。我是無所謂啦,只是那時候跟我一起評的那些人還滿不妙的,被我害慘了。這種十大爛什麼的事做第二次就不好玩了,不要了(笑)。

《壹詩歌》:: 絕頂搖滾女詩人陳珊妮專訪

原文

.《壹詩歌》
.絕頂搖滾女詩人陳珊妮專訪──
和一種朋友在一起,看得到世界上最漂亮的一朵雲
伺候◎可樂王.林婉瑜.聶永真.劉亮延
整理◎李育昇
陳珊妮是國內相當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士,她擁有可以閉上眼睛一字不差唱完「乘噴射機離去」全部歌詞的技藝,擅長寫出一些像詩一樣的歌詞來荼毒人心。不管走到女巫店、戶外廣場或小型演出,她總是帶把吉他,一派泰然自若、獨行其是的姿態唱自己爽的歌。這次《壹詩歌》卯足全力請來一些新一代詩人在誠品的人民廣場恭候就教,對女王聯合進行交叉大質詢,在言談之中著實被所謂「陳珊妮精神」電得閃閃亮亮亮晶晶,哈啦打屁間藉以窺豹一斑陳珊妮的創作觀,感到尤其相當充實。(可樂王)

問:談談妳小時候的事?
陳:小時候就很才華洋溢那種,以前家裡有貼壁紙,那個年代家裡都會有壁紙,然後就在壁紙上亂塗亂畫,也沒想什麼,拿筆就畫,一陣子就會被爸爸拖出去打一次(笑)。
問:陳珊妮小朋友都看什麼書呢?
陳:看《亞森羅蘋》。
問:會看《一萬個為什麼》這種書嗎?
陳:沒。
問:有被父母分派去學過什麼才藝嗎?
陳:以前曾學過鋼琴。沒學過畫畫,畫畫幹嘛要學啊?那個時候學校老師跟我媽說過:妳女兒才華洋溢,一定要帶她去學畫畫!我不要,結果去上一天就逃了。
問:童年是生活在一般中產階級家庭嗎?
陳:嗯,爸爸是菲律賓第二代華僑,自己是第三代。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所以國小、中學時代都是台灣菲律賓兩邊跑。
問:在菲律賓的生活和台灣的小孩過日子有什麼不同?
陳:菲律賓三到六月是學校放暑假的時候,放暑假沒功課就會回台灣玩。也會去西門町呀,哪裡都會去玩一下,應該都一樣吧,沒有因為在菲律賓讀書就和台灣的六年級生有文化或認知的斷層。暑假完回到菲律賓,七、八月就有颱風,所以還是繼續放假。國中的時候馬可仕政變,又接連一整個月沒上課。那時候是八○年代,菲律賓已經是經濟沒落時代。在大學以前的求學階段都是在菲律賓度過的比較多。
和一種朋友在一起
看得到世界上最漂亮的一朵雲
這種朋友的童年回憶
像一本精采的晚安故事集
鼻涕三兄弟

——「陶醫生的柳丁」
問:國中和高中時代的生活如何?
陳:看男生打籃球,然後每天翹課和同學去看大學生練團,那時候就很嚮往大學生活,常跟大學生混。
問:對六四有印象嗎?六四那年妳在幹嘛?
陳:當然有呀!剛回來台灣一陣子,大一吧!那時候還有去中正紀念堂靜坐唱「歷史的傷口」。
問:我們突然對菲律賓好奇了起來,菲律賓有MTV台嗎?妳在菲律賓都聽什麼音樂?
陳:菲律賓那時候沒有MTV台,菲律賓因為之前美軍駐守的關係,音樂也都是受美國影響,radio一轉開都是美國的音樂,我那時候都聽美國的ROCK&ROLL和POP,高中開始接觸SEX PISTOL,受到很大的影響。
問:菲律賓的華僑生活圈跟當地人有什麼交集嗎?
陳:這種事我就沒什麼注意了,我還比較注意瑪丹娜的胸部是幾年做的。菲律賓的華僑圈和當地人都是各過各的,幾乎沒什麼來往,我小時候沒什麼當地的朋友,也不太愛跟人來往。甚至菲律賓的鄰居小孩,我也沒跟他們有講過話的印象。我都是獨來獨往。
問:你會說菲律賓的語言嗎?
陳:當然會呀,不然怎麼去7-11買東西?現在也還很實用呢!可以用來叫菲傭倒垃圾,有時候還可以罵罵他們﹙笑﹚。在電梯裡遇到其他的菲傭,他們說菲律賓語都說得很大聲,以為沒人聽得懂,結果都被我偷聽到一大堆八卦。如果說語言,我粵語更強。因為最近常去香港工作的關係。我有語言的天分。
問:大學時代都在做些什麼?
陳:大學時候已經回來台灣讀書了。在奶奶過世之前還有每年回菲律賓,現在就沒有了。以後幾乎都是台灣的記憶了。大學時代就寫寫歌啦、參加樂團比賽啦,參加過相當多樂團比賽,看獎金多少錢,得獎後大家就回來分錢。熱門音樂大賽就弄得很重金屬去參加,大學性質的樂團比賽就扮成民謠風去參加。
問:都唱自創曲嗎?
陳:不完全都是用自己創作的歌參賽,有時候用自己的,有時候用朋友的。不過那時候就有一直在寫歌寫詞了。還滿有趣的,現在在做音樂創作的工作也是那時候比賽被人挖角的。
問:當時都在讀什麼書?
陳: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包包裡放的是卡夫卡的《蛻變》。卡夫卡書上有一張個人照,黑白的,耳朵尖尖的,感覺很神祕。
問:還記得自己創作的第一首歌嗎?對於第一張專輯有想表達什麼主題嗎?
陳:嗯……好難耶,這麼久之前的事了,早忘了第一首歌是寫什麼了。第一張專輯沒有什麼串聯的主題,因為那時候對製作也不了解,只是把之前寫過還滿有趣、自己也很喜歡的歌都收在同一張專輯裡,隨興寫,隨意做,反正很多都不懂,做起來都很新鮮。自己做起來有趣最重要。

接近兩年
每天都死去一點 
每天都死去一年
——「過期」

問:妳後來慢慢從創作型歌手轉型成製作人,在心態上或在現實面上的商業考量有沒有因此受到牽制而改變?
陳:多少都會有啦!因為之前做自己的音樂不會碰到太多人,人事的因素不會摻雜太多,只要自己做爽就好。現在製作人的身分,要顧到的東西很多,要遇到的人也更多了,就變得不能太亂來、為所欲為。
問:妳以前的創作,社會的批判性較強,現在情歌寫的很讚,妳覺得哪一個做起來比較爽?
陳﹕都很爽!不過現在比較爽,因為可以碰到的事變多了,很多事都很新鮮,不像自己一個人做創作,很封閉,幾乎都沒跟什麼人做接觸,能碰到的新鮮事也很少,而且以前聽的歌也很侷限,幾乎都只偏好一種方向的歌,現在接觸的多了,眼界也開了,相對的能接受的音樂就跟著廣了,而且跟人合作的經驗比起自己閉門造車的感覺真是好太多了,跟別人合作可以做很多不同的創作路線,之前做自己的創作是先自己有想法再去發展,現在的情況是每天都有不同的刺激,可以客觀的接受那些刺激後再去組織,而且有時候要製作一張專輯,你不能只是單靠一種風格,要實驗很多風格,JAZZ、HIP-HOP……等等,要多嘗試才能找到符合歌手味道的歌曲,所以每一次的新製作都是新的開始,都很有趣。不過都接到女生的製作,很少接到男生的,有接到的男生case,長相都不怎樣,像糯米團、夾子啦……都還滿醜的……(笑)。不過跟他們一起工作都還滿有趣的,大家都瘋瘋的不正經。昨天去聽夾子的表演,其中一首歌名叫「Shakespeare」,他們唱到最後Shakespeare(莎士比亞),變成Shakes beer(搖晃啤酒),超瘋的真搞笑。好消息是我最近在做朱孝天的,之前在幫他對key,帥哥終於出現了!
問:創作對妳而言是什麼?
陳:一群人一起玩,最重要是要好玩。如果鼓手來打個鼓還一臉屎面就很難玩。我喜歡這種創作的氣氛。

知道自己早餐吃了什麼
知道自己晚餐變成了什麼
不知道早餐的報紙寫什麼
不知道自己變成晚餐的什麼
——「一個只有屁股的人」

問:妳好像都沒有HIP-HOP類型的音樂,是本身排斥嗎?還是沒機會嘗試?
陳:我音樂各方面都會聽,也都會嘗試,不過都沒人找我製作HIP-HOP的音樂,我不排斥HIP-HOP,不過很討厭台客嘻哈。
問:台客嘻哈是說大支那種嗎?還是麻吉?
陳:大支很棒呀,麻吉也不錯。我說的台客嘻哈並不是這種,我所謂的台客嘻哈是那種很難定義的藝人,不知道該為他們做什麼style的音樂就隨便來個嘻哈,我發現台灣很喜歡來這一套,這樣反而破壞了台灣嘻哈的創作空間,有腦袋的消費者也會對台灣的嘻哈產生負面印象。
問:妳覺得做得爽不爽跟收入有沒有直接的關係?
陳:才沒有咧!我欠了一屁股債,耍賴,開了一堆芭樂票都跳票(笑)。
問:妳後來的製作感覺對音樂有越來越多的寬容,感覺調子一直有在變,自己覺得呢?之前有沒有堅持某種路線?
陳:我對音樂沒有設限,一直都聽某種類的音樂久了會很無聊,而且這是跟環境有關吧!在小環境下就對小環境有反應,在大環境下就對大環境有反應,這是很自然的,也做作不了的。
問:剛回來台灣的那一陣子都在聽些什麼台灣音樂?
陳﹕林強吧。黑名單。羅大佑是後來才聽的了,那時候常去藍儂唱片買卡帶。那陣子聽了很多英國的音樂。
問:那歌詞呢,會不會列入妳聽唱片的考量?妳自己在歌詞的創作是在怎樣的情形下進行?
陳:都有!可是有時候會是視覺的考量,我自己也是會先有視覺的印象再作創作,我滿重視視覺的畫面!
問:瑪丹娜「夢醒美國」充滿視覺能量,妳怎樣看瑪丹娜?
陳: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問題太大了很難回答。只能說她有很好的品味,她能從每天1000多份的demo中挑出一份她覺得不錯的,而且還是個nobody,不會相信名牌跟某某名製作人掛勾,你炒紅我、我炒紅你,賊來賊去的,很敢做,而且有前衛的眼光,這是很了不起的,而且她的視覺性真的很強烈,就算不被她的歌打動,也會被她的video吸引。瑪丹娜所代表的是一個資本主義最風光的八○年代,所以她本身就是八○年代,後來就很難再有人那樣玩了。

隨手捏死爬在大腿上小蟲
為什麼捏死11點10分的小蟲
因為11點10分的蒼蠅已經飛走
——「最後一班公車」

問:對華語歌詞的創作會覺得誰很讚!
陳﹕林夕沒打瞌睡就很棒。
問:林夕哪個時候打瞌睡?
陳:像陳奕迅的「你的背包」真是有夠尷尬,那一句「陪著我腐爛」每次聽到就覺得很糗。
問:十一郎呢?或方文山?
陳:我覺得十一郎文字能力可能有問題。方文山還滿不錯的,很雅、很別緻,有些題材很有趣、很超現實,不會第一句沒聽完就知道下一句是什麼了,有很大的想像空間。至於我自己的,沒話說,當然是我最屌(笑)!
問:談談妳的閱讀習慣?
陳:習慣倒沒有,有時候會翻翻。我看書的時候通常會想:這是不是亂寫的,像許舜英那本一看就知道在亂寫,真亂來!我看書的習慣是一次從頭看到尾,受不了斷斷續續的,所以很多書買了還沒時間看。我常會買一堆書,然後堆在地上,像前一陣子買了一本米蘭昆德拉的《無知》,疊在那堆書最上面,每次走路經過就會看一下封面,封面就那兩個字「無知」,心裡就會想:嗯——無知。最近看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的時候,覺得很好笑,心裡就會想:村上春樹一定是想說「這一次來搞個大的吧」,於是就寫了那麼一大本,還上下集咧!
問:有讀詩的習慣嗎?或喜歡的詩人?
陳:林則良會反覆地看,夏宇當然就不用說了,很棒。
問:楊牧呢?
陳:「楊牧」這個名字太鄉村了,農家氣息很重。
問:有沒有喜歡的政治人物?
陳﹕陳文茜不錯,還滿喜歡她的。
問:柯賜海呢?還是游月霞?
陳﹕柯賜海更了不起,他是個龐克。龐克中的龐克,什麼都反對,什麼都有意見。游月霞說話像挫屎,講個一連串不停,聽都沒聽懂她在說什麼(笑)。
問:平時會關心社會動態嗎?
陳﹕我不會去看政治新聞,看了心情會很憤怒,所以盡量不去碰。
問:有看報紙或是新聞的習慣嗎?
陳:我有潔癖,因為翻報手會髒,所以不看報。要知道報紙寫些什麼我會問朋友,我很懶。新聞就很少看了,每次看到都很好笑。我盡量不去看。
問:你之前有評過十大爛歌和十大爛歌手,想不想在這次訪談中再來個十大爛詩什麼的?
陳﹕評「十大爛歌」和「十大爛歌手」這件事本身其實還滿有趣的,不過那時候被人家攻擊到死。我是無所謂啦,只是那時候跟我一起評的那些人還滿不妙的,被我害慘了。這種十大爛什麼的事做第二次就不好玩了,不要了(笑)。

9/23/2003

the autumn is falling

週末的北台灣下了一場雨。以這場雨為界線,明確地分隔開來了今年的酷夏與秋。

今年夏天說是酷夏一點也不誇張,最高溫紀錄屢屢創新高,加上限水的危機一直存在,搞得人人心頭火起無處消。就算放假了也不想出門,算來今年夏天的唯一戶外活動,就是和研究所同學去走陽明山金包里古道吧。酷熱的後果,就連我這經歷過交大十二舍頂樓煎熬的人,也忍不住再去買了抽風機和電風扇配合(不,我絕對不會承認這跟年紀大了有任何關係),若不是不打算長久住在現在的租處,我早就買冷氣了。

而隨著這個週末的雨所降下的,則是秋天的涼爽氣息,甚至還讓人感到一絲絲寒意。雖然我是在南台灣的烈陽下長大的,一直以來也還滿喜歡夏天的,但今年夏天總算是過去了,我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大概唯一的缺點是不能再只穿著內衣就上床睡覺了吧,不過這也代表著,可以賴在舒服床墊上的日子不遠了。

^_^,秋天來了。

9/22/2003

Le Pont d'Avignon

直譯的話,意思是"亞維農的橋"。

收到小睿從法國寄來的明信片。

這是明信片上的標語,以及一段文字,據吳佩香同學指出,這是一首讚美亞維農的詩。

然後腦子裡開始忍不住胡思亂想,或許明年可以來報名師大的法語課程,一個禮拜找個兩天晚上回台北上課,順便測試住在台北通車的可能性。如果順利的話,就不用住宿舍了。嗯嗯,果然滿異想天開的。

[music]2002 Top 5 records

Somethings pops out from my head after reading High Fidelity. Well, here it is, my top 5 records of the year 2002. It doesn't matter whether it published at 2002 or not, I put them here simply because they were the most touching records to me at 2002.

Records are listed by artist's alphabetical order:

1. Camera Obscura :: the biggest bluest hi-fi
2. HEM :: I'm with Rabbit
3. 交工樂隊 :: 菊花夜行軍 (Labor Exchange Band :: The Night March of the Chrysanthemums)
4. Pink Floyd :: Dark Side of the Moon
5. Ryan Adams :: Gold


And here's 2003 current top 5.

1. 陳綺貞 :: Groupies (Cheer Chen :: Groupies)
2. The Czars :: Before...But Longer
3. Kari Bremnes :: You'd Have to be Here
4. Polar :: New Day
5. 草莓救星 :: 太陽系 (We Save Strawberries :: Solar)

After naming the list, I suddenly realize that NONE of any jazz album was on it!! What the hell was going on? It's not like that I don't like jazz anymore, I still do, it's just I'm not focusing on it now. I've broaden my sight of musique, now I can into post-rock, alternative, folk, and of course jazz!

But still, maybe it's time for me to focus on jazz for a little while.

[film]Lilya 4-Ever 永遠的莉莉亞

無可置疑地,這是一部好看、但卻太過沉重的電影。

從母親坐車離開時莉莉亞跌入地上的污泥,隨著影片時間的推進,我們只能看到莉莉亞一步步陷入越來越悲慘的泥沼,更可怕的是,這一切看來竟是如此理所當然,我們一點也不訝異於莉莉亞的遭遇,因為我們已被教育成這是太過尋常的事件,電視裡每天都在上演。

片中充滿了不斷地重覆驗證。莉莉亞厭惡母親丟下她一個人離去、莉莉亞丟下瓦洛嘉離去;莉莉亞厭惡自己被視為援交、莉莉亞為了錢而援交;莉莉亞不理眾人的惡意叫囂堅持把字刻完才肯離開、莉莉亞不顧瓦洛嘉的呼喊仍是執意自盡。而最後,導演並不願讓莉莉亞有重新開始的機會,而只能讓我們匆匆一瞥那可能性,而就算莉莉亞真能回到去瑞典前,說不定也只不過是延遲悲劇發生的時間點罷了。

而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影片開始沒多久鳥兒在天上飛翔的畫面,雖然這個鏡頭的寓意再清楚也不過,乍看之下鳥兒是自由地在天空飛翔,但不管飛到那兒都還是離不開灰濛濛的天空;就像莉莉亞在母親離開後,似乎是自由了,但她還是只能在泥沼中打滾。

影評 :: 發條橘子毒書會 :: 歡迎來到真世界──關於「永遠的莉莉亞」

9/21/2003

[film]Ten Minutes Older: the trumpet 十分鐘前—小號響起


Time is a sort of river of passing events,
and strong is its current;
no sooner is a thing brought to sight
than it is swept by and another takes its place,
and this too will be swept away.

-- Marcus Aurelius AD121-AD180 Roman Emperor




撇去開頭兩段較是無趣的段落,其他導演的部份皆頗值得一觀。

Werner Herzog的Ten Thousand Years Older,頗有Discovery Channel紀錄片的味道,一個數千年來土生的部落,瞬間冰消瓦解。當看到20年後的塔利這麼自然地穿著人造纖維衣服,現代文明摧枯拉朽的力量已經不言可喻;而塔利的侄子不願說部落語,一心搬到大城市,這一切看來竟是如此熟悉...

Jim Jarmusch的Int. Trailer Night,在短短的十分鐘內,我們看到女演員被用盡各種方式騷擾,沒有人在意過她的感受,而她所能做的也不過是把菸狠狠地熄滅在飯菜中;不過最後鏡頭拉到禁菸標語,對比於當她一進拖車就點起菸來,不也說明了她也不過是整個共犯結構裡的一員?真正到最後一直不變的,不過是沒人在意的音樂。

Wim Wenders的Twelve Miles to Trona,故事本身沒有什麼,但曾有人說,沒有吃過迷幻藥的人,永遠不知道吃了迷幻藥之後看到的世界的模樣,而Wenders的鏡頭能夠帶我一探這可能性,足矣。

Spike Lee的We Wuz Robbed,2000年的美國總統大選,十足鬧劇一場,天堂與地獄的分別,只在10分鐘之間,選戰的勝負,只在4:5之間。或許不管是誰當選,都還是不滿意吧,但比起好大喜功的George Bsuh,我還是偏好內斂實在的Gore。吊詭的是,當人名換成連戰與陳水扁時,我竟做了完全相反的選擇??

陳凱歌的百花深處(100 Flowers Hidden Deep),這個英文標題怎麼看怎麼奇怪,但不可否認的,這是最有趣的一段。真實與虛幻的分別,並非如此絕對,當花瓶碎了,它就是碎了,就像片中說的「現在只有老北京才會在北京迷路」,不管擁有多少過往,過往是虛幻或真實對現在而言一點分別也沒有,believe it or not is all that matters。

但是覺得說的最好的,還是片首的那首詩,所謂現在者,亦不過是不斷被取代的過往

9/19/2003

談交工

乍聽到交工解散,我在霎那間頓時停格。

認識交工並不久,大抵從《菊花夜行軍》上市發行時,才開始聽聞交工名號。之後又拖了很久,為了交工販售的理念,一直沒有在誠品購買他們的作品,直到交工到清華演唱。

彼時金曲獎已然揭曉,交工又多了一個光環加身,但我懷疑當晚有多少人在開場前就認識交工的理念,不是自大,只是常常會有這樣的感慨,就如同我在誠品看到十月文化的刊物,裡面有一篇「台灣人真是太前衛了」,我的疑惑與事後感想皆差堪比擬。當晚交工在清華的演出可說是相當成功,而我也趁這個機會總算買了交工的CD,還做了生平第一回拿東西給人家簽名這回事,要知道到現在我還是沒拿過東西給珊妮簽名呢,笑。

交工對我最大的影響,是讓我對於傳統樂器/樂曲的觀感全然改觀。從很小的時候到聽交工之前,這麼長一段時間裡我一直不喜歡傳統音樂,嗩吶的哭喪之音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擾人心神,忍不住怨恨起發明這項樂器的祖先。但嗩吶到了進財手裡,卻成了這麼一個驚天地泣鬼神、情緒穿透力超強的器具,讓我除了驚訝之外有更多的驚喜,因為我看到了一項可以和可說是現代樂團標準配置的電吉他相抗衡而毫不遜色的古老樂器(在進財手裡聽來更是尤有過之),一個新世界在眼前豁然開朗,對於樂器的編組我們從此有了更大的想像空間,於是阿達的傳統鼓組、生祥的月琴,這一切看來都是那麼地理所當然,就好像從一開始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這樣了。

除了樂器音色外,我也不喜歡傳統音樂的調性,一昧的小號哭喪調,也難怪古人要說糜糜之音,我一聽來就心志萎靡。但是在剛出版的大大樹"流浪之歌音樂節2002"裡(這也成為交工最後參與的正式出版品),有一曲《大團圓》是客家古調,但聽來卻是新意盎然,若非之前就聽生祥說過,我還真要以為這首曲子裡處處有傳統曲調的影子呢。

交工解散了,留下兩張經典,台灣民眾抗爭史上的一頁傳奇,以及開啟眾人一個更加寬廣的音樂空間,祝福交工的每個成員,感謝你們。

而我知道,不論過了多久,不管我在什麼時候聽到《菊花夜行軍》,我還是依然寒毛倒竄。

[film]Woody Allen :: Anything Else

Originally Posted at New York Times Newspaper, 09/19/2003

Woody Allen as Life Coach
By A. O. SCOTT

In his last movie, "Hollywood Ending," Woody Allen played a film director who had gone blind. Not a bad joke, except that it seemed to represent a case of what psychoanalysts might call displacement. Mr. Allen's recent movies, after all, look just fine, full of the usual gorgeous Manhattan light (courtesy of cinematographers like Zhao Fei) and warm, well-appointed interiors (thanks to the efforts of Mr. Allen's longtime production designer, Santo Loquasto). No, the problem with "Hollywood Ending," as with "Small Time Crooks" and especially "The Curse of the Jade Scorpion," was that the screenwriter (Mr. Allen, of course) was going deaf. His ear for the idioms of New York speech had faltered gravely, and the timing and concision of his jokes seemed terminally off.

While he may not be altogether cured, Mr. Allen is at least convalescing. "Anything Else," his tart new antiromantic comedy, which opens today nationwide, is small-scale and loose. It feels oddly long for a Woody Allen picture, but its relaxed, casual air gives the humor room to breathe, and a gratifyingly high proportion of the piled-up one-liners actually raise a laugh. "Funny is money," says Danny DeVito, who plays a desperate talent manager with a questionable talent for management, and "Anything Else," while no great bargain, is funny enough that your own dollars will not be wasted.

It helps that Mr. Allen, whom I am alarmed to find looking more like my late grandfather every time I see him, has declined to cast himself as the romantic lead. That role, also known as the Woody Allen surrogate, belongs to Jason Biggs, the amiable star of the recently consummated "American Pie" trilogy and other young adult entertainments like "Loser" and "Saving Silverman." Mr. Biggs plays Jerry Falk, a young comedy writer with the expected array of problems: an uncommunicative therapist (William Hill), the aforementioned manager and, above all, a spectacularly difficult girlfriend, Amanda, played with feral, neurotic glee by Christina Ricci.

On paper, Amanda — dishonest, unfaithful, manipulative, undermining and so on — might look like the figment of a sour, misogynistic imagination. But Ms. Ricci, backed up by Stockard Channing, who plays Amanda's wayward mother, turns her into a full-blooded comic monster. You can see why Jerry is so helplessly smitten with her, and not only when she stalks around their apartment in her underwear. Her reckless spontaneity and crazy emotional rhythms knock him out of his rut of responsibility and make him feel reassuringly sane.

The two of them also, less convincingly, share certain cultural passions and opinions; their riffs on Billie Holiday and Dostoyevsky sound spliced in from an old print of "Manhattan." But at least Mr. Allen has found the wit to portray younger New Yorkers with something other than contemptuous indifference.

In any case, as so often happens, Jerry and Amanda's relationship has gone terribly awry; it's not so much a dead shark, to steal a line from "Annie Hall," Mr. Allen's greatest breakup comedy, as one intent on devouring everything in its path. But poor Jerry is stuck: his defining neurosis is an inability to cut the ties that bind and gag him, which is why he needs an alter ego of his own, a father confessor and mentor to guide him toward a mature, responsible and fulfilling life.

Which sounds like a job for . . . Woody Allen? The director yammers and flails onto the screen in the role of David Dobel, an older comedy writer who takes Jerry under his skinny, perpetually flapping wing. The wonderful thing about Dobel is that he is both an extension of earlier characters Mr. Allen has played and a rebuke to much of what they stood for. "Do you know anything about psychoanalysis?" Jerry earnestly asks him, and the line gets an immediate laugh. Who does he think he's talking to? But it turns out that Dobel has no use for Freud, preferring the wisdom of Henny Youngman and other traditional Jewish sages.

Dobel works as a schoolteacher and favors big words like hebetudinous and tergiversation, but one of his defining traits is a gruff, finger-in-the-chest anti-intellectualism. Another is raging paranoia, most of it focused on the omnipresent specter of anti-Semitism. But whereas earlier characters might have expressed this state of mind through cringing and self-pity, Dobel, though nuts, is also tough minded, pragmatic and vengeful. He persuades Jerry to buy a gun, and — in a scene Woody Allen fans have been waiting 30 years to savor, whether we knew it or not — takes a crowbar to the car of a pair of enormous bullies who have stolen his parking space.

Though Manhattan (shot this time by Darius Khondji) is as lovely, and as loved, as ever — especially Central Park, which gives off an easy glow of enchantment in the background — "Anything Else" views the city as a land of traps and snares. Dobel, intervening on his young friend's behalf, nudges Jerry toward a future in Los Angeles, where a nice television job is waiting. In "Annie Hall," of course, California was a New York writer's worst nightmare, a land of endless vacuousness, without the friction and frenzy that make life interesting. (In "Hollywood Ending" it was the land of smooth talk and big money.)

This time, though, the golden West hovers as an attractive alternative, an escape from the enervating habits and connections that already, in his early 20's, threaten Jerry's sense of balance. The moral of this odd, diverting fable may not be all that shocking, unless of course, you consider the source. What solutions does Mr. Allen, in his aging wisdom, offer his young hero? Dump your girlfriend, fire your agent, buy a gun and — perhaps above all — terminate your analysis. Done.

"Anything Else" is rated R (Under 17 requires accompanying parent or adult guardian). It has many sexual references and a few sex scenes — none of them, thank goodness, featuring the director.


ANYTHING ELSE

Written and directed by Woody Allen; director of photography, Darius Khondji; edited by Alisa Lepselter; production designer, Santo Loquasto; produced by Letty Aronson; released by DreamWorks Pictures. Running time: 108 minutes. This film is rated R.

WITH: Woody Allen (David Dobel), Jason Biggs (Jerry Falk), Christina Ricci (Amanda), Stockard Channing (Paula), Danny DeVito (Harvey), Jimmy Fallon (Bob), William Hill (Psychiatrist).




Comment Here by Frank, 09/19/2003:

伍迪阿伯(或許也該改口稱呼伍迪爺爺了)近幾年的片子力道確實不足,以Hollywood Ending來說,雖是小小諷刺了一下電影工業(娛樂工業)以及法國人!!!但確實不及他早期的作品如此光彩奪目,Small Time Crooks最近才剛透過管道拿到,還沒時間看,但是喜見他的新作中終於不再自己扮演大情聖了,就算在Annie Hall時期這種情聖角色對他而言也是嚴重地說服力不足,不過看來新作倒是依然值得期待,畢竟就算被他諷刺了,他也還是依然受邀為坎城的開幕片不是。其實不說別的,就為了Annie Hall這部"史上最偉大的分手電影"所帶給我的驚喜,伍迪先生的片子對我來說永遠都是排在值得一看的清單中吧。

交工樂隊解散

交工樂隊網站

From: leband (天外來客)
Board: L.E.Band
Subject: 給眾多交工的朋友
Date: Mon Sep 1 15:33:00 2003

眾多交工的朋友:

久違了!

從去年底的最末一場演唱會後,交工樂隊便未與大家見面。期間,很多朋友透過各種方式詢問:為何交工樂隊消聲匿跡了?

我們知道,面對長期支持交工的朋友,以及我們自己,必須勇敢且誠實地回答這個關鍵性的提問。近八個月以來,從論爭、辯證、沉澱,到釐清各自要走的道路,以及定位彼此未來的關係,交工的團員沒有逃避與自己的生命、創作及朋友的期待對話。很慶幸,在這段稍嫌冗長的過程中,我們仍未喪失一貫的豪邁與熱情。以下,請容我們以文字稿的方式,向大家陳述我們的過程。

首先,是感謝。1999年,交工樂隊成軍於美濃反水庫運動最艱困的時節,樂隊初期的創作與表演扣結著運動的張力與節奏。由於無數友誼、情義與熱情理想的投入,不僅迫使官方暫停美濃水庫計劃,也讓交工在克難的環境中存活,並逐漸成長。憑著『我等就來唱山歌』與『菊花夜行軍』兩張專輯,交工獲得三座金曲獎,並巡迴歐洲,在世界音樂的舞台發聲,促成台灣流行音樂史上的首航。這樣的成績雖不算輝煌,卻是大家與交工共同努力的成果。

今年一月,在朋友的期待中,我們討論過去的支援性作品,集結為第三張專輯(以下簡稱合集)的內容,並啟動錄製的工作。和往常一般,過程中討論、爭論無數,但這次,我們似乎觸及到了根本性的岐議;我們必須向長期支持與關心交工的朋友承認並抱歉:交工樂隊沒有能夠安然渡過成團以來的最大危機。

我們警然發現,在過去的工作中,交工的團員們皆以極大的使命感與熱情壓抑住內部或內在的矛盾。這些矛盾所涉及的面向包括組織關係、領導方式、音樂風格與工作態度。面對矛盾,健康的做法應是在問題起始時通過討論取得協議。但從2000年首次取得金曲獎後,交工即面對『下一張專輯會不會更好?』的龐大創作壓力,『菊花夜行軍』出版後,交工更忙於全國性及歐洲的巡迴。2002年的二度金曲獎,更讓交工的表演邀約達致高峰,粗估去年的表演場次可能在六十場上下。

一年六十場次的表演對於一個分工體系完整的樂團而言,遠不足以構成挑戰。但對於沒有固定行政人員及後勤支援的交工樂隊而言,卻是沉重的負荷,更何況團員不僅分居南北,且大部份各有其它的工作。到了去年底,眼尖的朋友不難發現,交工的現場音樂已出現疲態。現實裡的苦衷是,交工的唱片銷售並不足以攤平製作成本,必須靠現場演唱及現場銷售貼補開支、解決生計。至於團隊內外的主客觀拉扯,只能暫時以硬撐及自我壓抑,含糊應付。

今年初,在大家都不滿意的狀況下,我們結束了合集的錄音工作。我們發現,團隊內部的情緒張力已經嚴重阻礙深刻討論與互動的可能,於是停接外界的演唱邀約。經過三個多月的沉澱,一直到今年中,交工的團員才能以同志的態度,冷靜地表達各自的想法,面對彼此的差異。

是次集會中,針對樂團的發展,有兩種思路成為討論的主軸。一是認為樂團應強化專業,廣拓風格;二則主張音樂應回歸生活面,使工作即生活,生活即工作。這兩種思路並非針鋒相對,互不相容,兩方都同意彼此的合理性。然而,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樂團成員的工作關係已屆分水嶺,該是祝福各自發展的時刻了。也許是我們終究沒能超越眾多搖滾樂團經歷過的宿命,又或許是真正的藝術工作者,得堅持所該堅持。

最後一次集會後的場景有點類似Alan Parker的電影『Commitment』尾段:永豐離開臺南縣政府,失業了兩個月;生祥找尋section player製作公視『寒夜』第二部的配樂,但未久因經費短絀中止;冠宇接了一些錄音的case;阿達辭掉那卡西,有時協助朋友練團,有時與冠宇一起接case,打點生活;進財在閒遐時接受街頭表演的邀約,演奏色士風。

宿命也好,堅持也罷,面對無法避免的困頓,每個人都挺起意志,尋找音樂生命的出路。冠宇重新嘗試作詞、寫曲,阿達思索結合爵士鼓與八音鼓的可能並在編曲上下功失,他倆與進財幾經練團,決定組織新的樂團『好客』,試圖磨出新的音樂風格;永豐在漂泊中與自己對話,寫了『野上野下』詩組;生祥大量聆聽古典音樂,並努力拆解奧妙,意圖琢磨編曲的技法。

不管未來道路如何,我們都很清楚,新的創作與實踐必得接受自身歷史的檢驗與對話。就這層意義而言,『交工樂隊』的軌跡並不會就此斷裂,它將以新的內涵與表情,繼續滾動。更者,我們都同意且堅持,即使原有成員分散至兩個隊伍,雙方也將秉持『交工』的精神,相互支援,並分享過去累積的資源。也許有一天,大家或能再度合攏,表演新舊作品。近期內,永豐不僅會參與好客樂團的音樂製作,協助冠宇與阿達創作他們的生命故事,並將延續過去的方式與生祥合作。至於生祥的作品將以何種名義發出,他尚未思及。

在這封信結束之前,我們想跟交工的朋友說的,是期待與各位再次相見。不管各自的發展能否成功,在未來的道路上我們希望能繼續與大家結緣。

握手

永豐 阿達 冠宇 生祥 進財

[link]獨立媒體中心的熱情與實用主義

南方文章海 :: 獨立媒體中心的熱情與實用主義

我不能說我沒有受到震驚,我瞭解到我必須重新思考關於客觀的定義。

我的確希望媒體能夠做到公平客觀,但我意識到我所希望的客觀來自撰稿人的主觀,沒有一篇文章不帶有主觀的成分,當我看到一篇我覺得客觀的文章時,其實我不過是在重複驗證我自我的主觀罷了。

[link]陳珊妮與大學生

明日報個人新聞台 :: 陳珊妮與大學生

「最討厭大學生了」珊妮在她的書《還好》中這麼說過。

我無法反駁,我認識的很多大學生就是這樣,我自己也曾經是這樣,一個人的無知與自傲通常在大學時達到頂峰,但是之後會不會消減嘛,嘿嘿嘿...

嗯,可堪足慰的是至少我現在不是大學生了。這該說是件好事嗎??

Kari Bremenes

If I didn't decide to do a haircut that day, I would never met Kari Bremenes, the queen of Norwegian singer.

Because of the barbaer shop if full of people, because I've scheduled to go to movie 3 hours later, so I took the barber's advice to walk around and come after an hour and a half. That's why I walked in to Eslite Books that day.

I walked into the bookshop, I found the book "A moveable feast" by Ernest Hemingway and I started reading. Suddenly the music which is airing caught my mind. Yes, they're playing a record of Keri bremnes', which named after "You'd Have to be Here".

Kari has a strong but also sensitive voice, which makes her song easily to touch the heart. The title track "You'd have to be here" is a beated-rhythm song, not aggressive but firmly tells the story. The last track "Who knows where the time goes" is suitable for midnight, listen to this song you would fall into the beauty of slow-motion. It's like she is whispering, telling you the most deep-down story.

I'm surprised that I can't find her information at AMG. I'm not surprised that I can't find too much chinese information of Kari, but I do surprised that AMG doesn't have any of her data. Looks like AMG is not almighty though. Sometimes you'd have admire some Taiwan publisher's taste, they afford the risk to import these records that people hardly heard about. Bravo for them, and of course, for Kari Bremnes.